萧薄的纸片被刮开了。赵孟成眼里心里都是一恸,一瞬间,他甚至想到了顾湘那天是不是也这样被母亲无情地掌掴的。
不一样,唐女士那是气湘湘口不择言置喙了父母的阴私;
而眼前这个与他父亲一般大的男人,丝毫没有体恤幼女的心情,或者他的体恤是建立在家族、他个人荣耀之上的。
他不允许他的孩子有污点,即便有了,也不是教导孩子正视,而是遮掩甚至试图抹去。
韩父是个纵横商场的老狐狸,他能周旋几处女人而这几个女人也乖乖不和他闹,就能揣测出这样的人,再会钻研人心不过了,
他劝赵老师留步。说这事一旦剖开了,说不得要质疑您几句,师德架到高处被盘剥那是肯定的了,因为您招惹女学生的风流债,甚至招惹到为您拼命的地步了,这话怎么也不会好听的;
二者,这事根结到底,就不是我们露露做的,即便对簿公堂,也还是这么个结果,谁也别想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;
最重要的一点,我听闻赵老师不日就要升职去桐城分校挑大梁了,这个关头又何必因为个人阴私去招人话柄呢?
我想您父亲也不肯的,赵家的儿子跌过一个跟头的,不能再重蹈覆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