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也就剩人心可图了。
这是老韩这样铜臭商人的勾心斗角。他也晓得,没点根基没点殷切的人脉,他也攀附不上这样所谓的清流人家。
索性不攀也罢。
厅里雅雀无声地,老保姆在给客人上茶,落地窗外一轮明月倒扣在天幕上。韩父良久才蹊跷出声,“赵老师是怀疑我们家露露和你说的恐吓事件有关?”
不等赵孟成回应,韩父手一指,冲着韩太太,恫吓的口吻,“去,把你女儿叫下来!”
楼上,旋转楼梯口已然有了声响,父亲的威严之下,韩露是生生被韩太太拉扯下来的。
当初八个高考补习学生中,属她最乖巧最恬静,去夏蓉街之前,每周都是去赵孟成家里的。正是考虑到有女学生,他后来才同意了檀越的化缘。
平心而论,赵孟成已经很注意了,注意避嫌、注意与女学生的界限感。
这些年的教学下来,他不是没遇过这种情况,年轻孩子的芳心爱慕,发乎情止乎礼便罢了。即便他能感受到,他也很严肃地规避了许多。没想到,他实在没想到,会出现这么恶劣的结果。
韩露穿着素净的睡袍,赵孟成不便长久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,只问她,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韩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