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领情,促狭暧昧间,顾湘被他扣在怀里,一味叫嚣,我陪你睡,但是你不可以碰我。你不心疼你自己,心疼心疼我吧。她喊疼也累,再说,你要是精尽人亡了,我该怎么和你家人交代啊,不骂我是狐狸精才怪!
赵老师一身酒气里来尝她,“你就是。”
顾湘低低的笑意,“我还得去录口供,多丢人的一件事啊。”
情浓的时候,尝一口都是甜的。赵孟成抱着她,问她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会,还是唯独是他,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他,无论是卖乖还是顶嘴。
顾湘说哪有,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狡猾!
“明明有,第一面你就很狡猾……”后面的话,像被人剪掉了一般地仓促而不可闻。
顾湘犹记得他的话,会出人命的,不是你的就是我的。
可偏偏这么个理智的人,他像是失去昏智一般。要么他就是仗着他的男/色在恃美行凶,总之顾湘明明那么严肃地要他保重自己,可他偏不听,偏要来撩拨她。
拿带着酒气的吻,拿微微冒青的胡茬,一寸寸地方,他就是个掠夺者,毋庸置疑。
腰带上搭扣是黄铜的,很重,磕在地板上声音很响。却久久没再动静。
顾湘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