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走啦。”
周从森眼睁睁看着赵孟成溜之大吉,晃半天神才明白过来,这老小子就是想溜!
眼下,赵孟成当着包厢男男女女两队人马的耳目里,漫不经心地朝顾湘话家常,“我昨晚好像把表落你那了。”
顾湘原本就喝了酒,思绪慢半拍,顺着他的话,“我没看见。”
“回头好好找找。”
“哦。”
找表是后话,问题是大晚上的,一个男人什么情况下才会摘表,还把表落你那了。
聪明人的卖弄自然只有聪明人懂,许岫远嘴上不说,但心里吃瓜人的觉悟:好家伙,这样的赵孟成他还是头一回见。
男人天性的主权感,这和动物的圈地意识一样,本能且血性。
果不其然,那头端着杯子一味吞酒的纪纭顿时给作践到了。要知道,男人大概天性准头比女人强些,比如甩狙,他要么不高兴玩,真下场,一甩一个准,一枪眉心一枪心口。
许岫远和孟晞分开时间过于久远,分开后像今晚这样坐一个局喝酒的机会很少。他还记得赵孟成从前的习惯,不喝调酒,不能混酒,最最要紧的,不能碰黄酒。
“为什么,黄酒怎么了?”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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