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湘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他在说前两次见她,到家了还多穿一双袜子的行径。
她刚想还嘴,你这么留心我干嘛?却看到他脱自己的外套,随意地丢给她。
“干嘛?”有人明明很受用,但不能表现出来。
“穿上罢!待会如果要吊水,手上打上吊针想穿也不好穿。”有人冷酷的周到。
顾湘千忍万忍着笑意,嘴上不服输,“赵老师给我穿,你再冻着了,岂不是我的罪过。”
只剩毛衣衬衫的赵孟成不快地横她一眼,“哦,是哦,多谢你提醒,你快点还给我!”
偏不!顾湘确实有点寒津津的,她火速套上,“绅士的品格再要回去,是要给人家笑掉大牙的。”
“我看你是好了!”赵孟成批评她。
顾湘真觉得好点了,不那么难受了,她说小时候时常有这种情况,在家里特别难受,来医院的路上她就跟妈妈说,我好点了,要不就别去医院了。
她是怕打针。
小时候,唐女士哄她的套路,就是买点好吃的,尤其发烧了,每回都给她买糖水罐头,那种玻璃瓶装得最普通的桔子或者枇杷罐头。
顾湘问赵孟成,“你吃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