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不参与应届课程,“康樱人生地不熟,有事,带带她。”
明明:“是,赵老师!”
顾湘嘴上不说:你这是要托付几个人!
男生队伍里,言语密度最强的那个叫卫若。他转着块抹布,歪坐在中央位置的长桌一角,“老赵,还有一个没介绍!”
赵孟成手边有面可移动的白黑板,是带刹车脚轮的,是先前头家租客留下的。赵孟成拿脚尖踩定了脚轮上的刹车拨片,把马克笔抛给卫若,“去,今天轮到你讲题。把你带过来的题,给我誊上!”
学生打扫卫生从来不是个新鲜事。八个孩子通力合作,比不上教室大的地方,自然不在话下。
七嘴八舌间大家才明白了,顾湘不是他们的道友,是房东。这间门市地盘也不是老赵他自己租的,是社会人士的化缘,少年们不禁联想,问顾湘,“姐姐就是那个化缘施主?”
顾湘心想,那人叫檀越,你们赵老师确实喊他施主。
这关键时候沉默可是要出岔子的,卫若带头岔节奏,“你别是师母罢!”
“卫若,手机上计步现在多少?”
少年即刻缄默起来。
原来他们的赵老师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,其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