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临把瓶子重重地砸到桌上,脸色相当难看,“钟小琪,你他妈是在作践你自己!”
钟琪不置可否,“下次来之前打个招呼。”
她慢慢地将一条腿搭上床沿,像是要躺下去,看的薛渡临眉头跳了跳,一把扯住她手臂,将她拖到浴室去。他拧开花洒,冷水顷刻间涌出来,再按着钟琪的肩把人押过去,水流冰得她蹙眉,“你闲得慌?”
“我可是闲的给你醒脑子!”薛渡临强硬地按着她,“难受你不会说,非要憋着?这么搞自己是你好受还是地底下的人舒服?”
“薛渡临。”钟琪沾着水珠的眉眼清晰,眸底的黑色带一股寒意,“放开。”
“不放。”肩上的力道反而更重,薛渡临也厉了声色:“找男人没人管你,居然还敢嗑药?我看你这些年都是白活!”
僵持片刻,钟琪偏头对上薛渡临的眼睛,“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。”
薛渡临愕然地愣了几秒,而后他手一抖,松开钟琪,她便靠上冰凉的壁砖,水珠漫过脸孔、肩颈、胸口,湿透的睡袍紧贴身体,腰的纤细一览无遗。
唇角勾着,眼底却没有笑意,“现在这么生气,是在做给我看,还是给你自己看?”
薛渡临脑袋里“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