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帝京,但没回家,而是去了栽有玫瑰的别墅。只是她又一次错过了花期,庭院里草木衰败,枯枝上落着凛霜。
夜里贺秋阳带了人来,是个陌生而英俊的青年。
钟琪披着毯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朝青年笑了下。
晚上两个人在床上做爱,钟琪的脊背被亲吻着,乳肉被手掌握着揉捏,穴儿里的抽插频率恰到好处,巨硕的男根次次可以顶弄到宫颈和深处的敏感点。她弓起腰,手指抚摸身后人的脖子,“再快一点……”
隔天,钟琪到了办公室,一眼便看见桌上的礼盒。她脱掉外套挂到衣架上,问贺秋阳:“谁送的?”
贺秋阳垂着眼,视线里是钟琪脆弱的小腿和脚踝,白皙的肌肤、金色的高跟,脚甲上一点晶亮的光。
他说:“早上霍恩回来钟氏,把这个交给前台,说是送给董事长的。”
钟琪拆开包装,盒子里放着支精美的钢笔。
下午四点多,钟琪按下座机,交待贺秋阳:“去接人。”
没过多久,贺秋阳把昨晚的青年接到钟氏,再送两个人去餐厅,之后送回到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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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渡临之前回帝京,没呆两天又飞往南边的省份,今儿再回来,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