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定在帝京举行。
有些宾客是从国外赶来的,江聿城亲自将人安置好,回到家里,佣人正将饭菜端上桌。
钟琪坐在桌边,看他脱掉外套,她说:“回来了。”
江聿城随手将大衣丢到椅子上,唇角噙着点笑意,弯下腰吻她的额头。
明早才是婚礼,新人却像是老夫老妻。
他们在窗边做爱。
江聿城的手从柔软的吊带睡衣底下伸进,在钟琪的乳肉上揉捏,用手指缝隙挤压硬起来的乳尖,另一手架起她的腿。她身体软的不可思议,腿被他轻而易举地抬起很高,底裤早被扯下,湿润的私处因此而毫无遮蔽。
钟琪脊背抵着冰凉的窗,在他的阴茎插进时,热烫感从小腹深处涌出,外冷内热,温度交错出令人神经麻痹的舒爽。
欲根全然没入,紧致的壁道箍得性器微微地发疼,江聿城不得不停下来缓一缓。
无论做过多少次,哪怕只有一天没做,再重新进到她的穴儿,他都要经历一次全新的开拓。
差不多适应了,钟琪踮起脚,细长的手指从他的腹肌滑过,慢条斯理、不疾不徐,用指尖描摹性感的轮廓。
江聿城挺动,听她喘息了声,不安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