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凶恶地一挺,听她闷哼一声,酥软的穴儿又有要收缩的迹象,他哑声地笑,“操的你死去活来叫倒胃口?”
粗黑的阴茎快速地抽出,几乎没见露出便又进入,连续几百下速度不减,钟琪腿根和臀肉被撞的更红,湿漉漉的耻毛和傅峥嵘的茂密快要黏到一起。
外面的穴肉和性器交接的地方撞出了层层白沫,里面的软肉和阴茎缠的难舍难分。
做到这么凶,脆弱的阴蒂藏不住,被刺激到发红发肿,每一次被撞击到,都像是有电流从那儿开始游走。全身上下、里里外外,游的似乎连灵魂也快要战栗起来。
钟琪晃动的视线里,傅峥嵘的黑眸凝在她眼上。四目交接,彼此的瞳仁里,映着肉体的欢愉、深渊里的盛宴。
两条腿木到没有知觉,穴儿的火热还在持续,甚至有攀升的趋势。
傅峥嵘低低的粗喘着,不知疲倦地挺动窄腰,坚硬的阴茎没有喷射的迹象,反而隐约地粗了些。他单腿跪起,小腿大腿肌肉凸显,腿间的阴茎自上而下地入她的穴儿。
太深、太重。
钟琪额角的汗淌过眼睛和鼻尖,攥紧圆木的细长手指发着白,骨节和手背上的筋络寸寸凸显,“嗯……”
这还是钟琪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