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,扶着几乎全硬的阴茎,笔直地撞进她的穴儿。
没有前戏的性爱是场痛苦,干涩的甬道被劈开一般,除了疼还是疼。钟琪全身沁出薄而密的汗珠,被钳制的手攥住床单,仍然抵不住插入的痛楚,鼻息急促而沉重。
傅峥嵘也很疼,龟冠顶开穴口的软肉,火烫的阴茎被紧窄的穴肉绞的寸步难行,他摆臀、顶胯,调着角度步步紧逼,咬着牙根,用男人的坚硬侵略她,鬓角渗出热汗,淌过紧绷的下颚,融在女人白皙的后颈。
甬道自我保护般地涌出黏腻来,帮着阴茎狠力地、缓慢地插进一半。钟琪仰起头,艰难地屈起手肘,将身体从床上撑起一点,胸前的压迫少了很多,背上的反而更重。
傅峥嵘哑声喘着,劲腰凶狠一挺,坚挺的阴茎整根没入,填充了她整个甬道。龟冠入到最深,敏感的马眼顶到宫颈,一张一合地碰着那儿的嫩肉,一小股水儿顷刻间从甬道深处流了出来。
销魂蚀骨的滋味。
傅峥嵘低下头,咬住钟琪肩上一小块皮肤,缩臀、挺腰,原始地律动。胯前的性器抽出、插入,凶戾又野蛮,囊袋撞着阴蒂,啪啪地击打。
大床不堪重负,吱呀吱呀地叫起来,钟琪的喘息却是被撞碎了。双腿不能合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