琪的左手缓缓向下,隔着西裤碰上他苏醒的性器,“你也差不多。”
江聿城沉了眼色,撩开她的半身裙,长指触到她腿间的底裤,单薄的布料有些湿润。他挑开底裤,手指分开两瓣软颤的阴蒂,黏腻的水流顷刻间打湿他的指头,他忍不住开口:“……小浪货。”
钟琪看他一眼,他衬衫熨帖而笔挺,手臂被毯子覆盖,探进她腿间的手指不过进去一个指节,久违的填充感便让她低叹出声,“你有听说过衣冠禽——”
她没有说完,江聿城便突兀地将手指全部插入,指节和穴肉摩擦出的酥麻让她短暂地失了话音,指甲更深地陷进他的背。
遮光板没有拉下,透明的窗子清晰地映着空旷的机舱、整齐的座椅,以及椅子上的两个人影。
江聿城的手已经被甬道流出的水儿湿透了,座椅上恐怕也留下了小滩水痕,所以热烫的穴肉饥渴地绞着他的指头,他的动作也没变得艰难,甚至还加进了第二根手指。
他以唇舌拨动她的乳尖,手上的动作加快,抽插间的水声让他心火难耐,钟琪还在添火。她的手指伸进他的裤子里,摸到他火烫的阴茎,以一种相当煎熬的慢速和小幅度撸动,沙哑地说:“江先生辛苦了。”
江聿城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