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使了力气咬她的肩胛骨,看她动动肩膀躲开,他便拉下细肩带,将裙子扒到她腰间,从胸衣里拨出乳尖掐了下。
他握住她胸前的软肉,小小的乳尖在他几个指缝里若隐若现,“非得惹我火了你才高兴?”
俯身张开嘴唇,舌尖时不时扫过乳尖,每碰到一次,都能感觉她的呼吸紊乱几分。
“江先生,‘骚’是一种夸奖。”钟琪难耐地喘息出声,一手撩起长裙,摸到丁字裤的一侧拉开系带,沙声说:“不骚的男人在床上很倒胃口。”
比如傅峥嵘。
控制欲与生俱来,不会掩饰也不需要掩饰。他也有顾忌,所以才回了帝京,但不如傅家的小门小户他不会放在眼里,眼睛里仿佛一视同仁,其实是十分讨人嫌的孤傲。
那样的男人被折辱,他不会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