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克制住的挺腰的冲动。
他不能动,也不能射,这是今晚的条件。
钟琪保持着速度直起身,单手碰到自己的腿间,拨开稀疏柔软的耻毛,在兴奋的小花核上揉捏。傅峥嵘觉得她简直太自在,仰起头轻喘着,一边自慰一边吞吐他的阴茎,这画面让他浑身的血流都快起来,滚烫地冲刷他的神经。
他看着钟琪雾气朦胧的眼睛,偏头吐掉唇间的烟,低哑的说:“我本来想着,今晚过去,你和我两清……”
现在他改了主意。
他下次要使劲弄她,让她知道一下,还有人能治她!
“你竟然没有看清楚,”钟琪差点被他的话逗笑,另一手的鞭子探进他的嘴里,很重地压住他的舌头,“我并不想两清。”
从一开始,在赌桌上、酒店里,在他踩上她的车,甚至更早的时候。
傅峥嵘眸色一沉,一口咬住鞭子偏过头,想把鞭子从她手里抽走,问清楚她这句话的意思。但她突然很重地坐下,硬得不行的阴茎狠狠进到她的深处,欲求不满的马眼一下子顶住了宫颈口,差点就松动了。他低哼一声,刀裁的鬓角沁出汗珠,生生忍过这波刺激,翻滚的情欲让他硬朗的脸廓,镀上令人胆战心惊的凶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