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。”
吴琼举止随意地拍了拍桌上的烟盒,又忙里偷闲地望了不远处的浪漫一眼。
玻璃窗内,这家伙正优哉游哉地戴着耳机,漫不经心地咬着星冰乐的吸管,同时用塑料叉戳着一盘的芝士蛋糕。
一个女人被宠溺的最高境界,也许就是永远天真得像个孩子。
“什么实验?”
对面凤凰男饶有兴致地抬起头,“假如我猜的没错,这些年,你的钱应该都汇给家里了吧?”吴琼道。
“是又如何?”
凤凰男丝毫不觉得抵押自己的信誉借钱供家里人花,有任何的不妥。
他甚至觉得光荣,觉得这是孝顺。
打母胎里他就认定,为父母和大家族奉献是他这辈子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“那你觉得,在你家人眼里,是你重要,还是钱重要?”
吴琼勾了勾嘴角,轻描淡写地问。
“当然是我重要!”
凤凰男却下意识地捏紧拳头,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!
他越是愤怒,就暴露出他的不自信。
吴琼胸有成竹地转身走下座位,走进咖啡厅,然后牵着浪漫的手走了出来。
“漫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