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脖子轻微软组织损伤,戴个矫正托,在家休息两天就好了。”
社区医院的医生将单子递给吴琼。
吴琼这才松了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从医院出来的路上,浪漫的脖子上套上了颈椎护理托,样子滑稽。
“真倒霉,跳个广场舞还跳到医院去了。都怪你!”
浪漫嘴里嘟囔着,一脸的不高兴。
吴琼抚摸着她的后背,安慰道:“也好,正好单位请两天假,在家休息休息。前段时间你不是总嚷嚷着压力大,想休息吗?”
浪漫不能扭头大骂,只得冲吴琼飞过去一个惊天白眼:“你脑子真歪特啦?前段时间我抱怨工作压力大,还不是因为出版社今年业绩不好,一直有风言风语地说要缩编。这下好了,我直接在这档口上请病假,不正好让丁晓玲那个小贱人去主任那给我下蛆吗?”
“你天天在出版社盯着,丁晓玲背后就不给你下蛆了?”吴琼觉得好笑,“她爱下蛆下蛆,你该休息休息,各司其职。”
丁晓玲是李浪漫在出版社一个科室的同事。
论业绩,俩人差不多;论资历,李浪漫比丁晓玲早来一年半。
但她俩自从见了面,明里暗里的竞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