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惕地望着他:“你还有什么事儿,刚刚你都看到了,我今天去了姜学洲家里,所以、所以没接你电话。”
司策不接她话茬,只是反问:“花呢?”
“我扔了,我不喜欢那花,我怕过敏。”
“你对花粉不过敏。”
“那是以前,我现在是易过敏体质。”
“好。”司策不计较她的胡说八道,“那以后不送真花。”
“不必了,以后咱俩就两清了,你不必再送我东西,我也不会再收你任何东西。”
“两清?两千万就把你跟我的关系给买断了,你收费还挺便宜。”
温蕊不理会他的嘲讽:“两千万挺多的,够我花一辈子了。我知道你钱多,但我这人天生懒惰,不喜欢侍候男人。与其花精力讨好你得个两亿两百亿的,倒不如这两千万来得实在。”
“那你倒愿意讨好姜学洲?”
温蕊发现论狡辩自己真不是司策的对手,根本是多说多错,于是再次咬住了唇。
司策却伸手从她唇上拂过:“别咬了,不好看。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司策轻笑出声:“果然拿了两千万底气就是足,都学会说脏话了。所以我问你,这两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