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字也不行。”
“不是姜学洲,真不是他。”
“那你说是谁?”
温蕊沉默了一会儿,摇头道:“不能告诉你。”
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司策的嗤笑声。这笑声像是透露着一丝嘲讽,一下子就把温蕊给惹怒了。
她抓起自己座位上的包,直接朝司策的脑袋上砸去。包包的尖角又硬又利,一个不小心就把人脑袋砸出一道口子。
在看到血涌出来的那一刻,温蕊傻眼了,都忘了去拿纸巾。还是司策自己抽了几张纸出来按住了伤口,顺便弹了她一脑门。
“脾气愈发大了。”
温蕊心跳得飞快,强装镇定地坐回了驾驶位后,冷冰冰地回了一句:“是,我现在脾气比以前大多了。以前那都是装的,因为那会儿喜欢你。现在不喜欢了也就懒得装了。咱俩确实不合适,你也不要再勉强了,磨合来磨合去的,最后也不过就是一场空。”
“怎么就是一场空了?”
温蕊尽量不去看他,不看他就不会注意到那些被血浸透的纸巾,也就不会心软。
“我现在看到你就总想发脾气,总会想起从前那些不愉快。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,不想每天都不开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