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丈夫对她时不时地接济秦家颇有微辞, 对她的花销也渐渐紧了起来。加上自己的孩子已然成年结婚, 她也没了拿儿子当借口捞钱的捷径, 每花一笔银行卡的流水都记得清清楚楚, 已没太多机会攒小金库。
如果答应温蕊, 那就要运用她的私房钱。两千万, 够她买多少珠宝礼服包包, 一想到那些东西秦念薇就肉疼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就你也值两千万?”
“值不值要看是什么事儿,若只是我的话自然是不值的,可这事儿牵到了司策,还有正东集团的联姻以及和秦氏集团的生意,那这两千万就花得相当值得的,是不是司太太?”
秦念薇气得想拿咖啡泼温蕊, 手刚捏紧杯子就听对方笑眯眯地冲她说了句:“您要是对我动粗,那我可就要加码了。两千万不足以抚慰我的心灵伤害,说不定我会要三千万四千万……”
“你敢!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秦念薇声音大,温蕊比她还要大声,一开口就从气势上压制住了她。秦念薇做梦也没想到,从前那个只会低头当应声虫的小姑娘,今天敢在自己跟前和她梗脖子吵架。
此一时彼一时啊,当温蕊懂得利用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