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无情地数落了他一顿。
活了这么多年,这算是第二狼狈的一次。最狼狈的还要数得知温蕊的父亲翁建怀害得他父亲破产那一次。当时温蕊也在,三个人面对面站着。现在想来翁建怀说出那番话时,伤害的又何止是他一个。
想到这里他抬头看向了身边的温蕊,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很好,却不料他才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坏的那个人。
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的话……
是一定要再来一次,不管用什么方法,他都要再来这一次。
温蕊察觉到了他的目光,侧头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一会儿我进去后你在浴室门口待着就好。”
“你一个人真的可以?”
“其实不太可以,所以你会陪我进去吗?”
“不会。”温蕊嘴上拒绝得干脆,还是不放心把人扶进了浴室。浴房里摆着一张病人专用的洗澡椅,地上铺了防滑垫,两边各有好几处扶手。温蕊评估了一下司策此刻的状态,觉得他应该可以应付,便主动替他调节了水温,又跟他说了紧急铃在哪里,这才转身走出浴室。
只是人虽然出来了,心却留在了里面,耳朵一直贴在门上注意着里面的动静,还时不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