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不耻。可当时真的起了作用,司策就没走,留下来替她处理了脸上的伤口,还陪着她等医生过来给她看病。甚至待在房间里直到她洗完澡换完衣服上床休息,这才离开。
她不知道那天司策有没有挨他大伯的骂,或许……有的吧。
毕竟那时候的他并不像现在那么自由,他在司家有着诸多束缚,听说为了让她留下他和他大伯长谈了一场,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是司策说服了大伯。现在想来或许从那个时候起,他们就已达成了某种协议。
她的存在,无形中改变了司策的人生轨迹。
想到这里温蕊擦拭的手一顿,自己都没意识到停在了哪里。直到司策按捺不住轻咳出声,她才猛地回过神来。
低头一看,毛巾搁在了他腰下的某个地方,虽然隔着裤子,但拿起毛巾一看那上面还是留了一片水渍。
司策乐了: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下半身不能自理了。”
温蕊被他搞得有点尴尬,转身把毛巾扔进了水盆里,开始用力地搓洗起来。正想不好该说什么时,突然听到了敲门声。温蕊一个激灵迅速转回身来,拉过被子就往司策的身上盖。
正凑近了替他掖被角的时候,姜学洲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走了进来。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