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温蕊的唇,哑声道:“够了,可以了。”
温蕊完全没察觉到他的异样,只关心他的伤口:“可以了吗,毒素会不会还没有完全清除?”
“清除了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
司策突然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,嘴角浮起一抹苦笑:“是,因为我知道那青蛇没有毒。”
温蕊一愣,等反应过来后便狠狠地甩掉了司策的手,气得咬牙切齿:“怎么就不来条带剧毒的把你给毒死呢。”
“那你不会舍不得,不会为我哭得两眼发红?”
“谁会为你掉眼泪,想得倒挺美。”
被人戏弄了的温蕊气得不行,转身扔下司策便独自往山上走。身后男人不紧不慢地跟着,一点儿尴尬的感觉都没有。非但不尴尬,还会自己找话和她聊天。
从当年爬山时的事情说起,一路说到刚才他被蛇咬的情形:“……所以当真没想哭?我怎么看你眼眶红红的。”
“我那是替蛇不值,碰上你这样的二皮脸,咬了你蛇的牙齿还得疼呢。”
“所以你是承认想哭了?”
再次着了对方道的温蕊气得不行,抬手就要打他。可一转身看到他还露在外面的伤口时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