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,谁?”温蕊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姜学洲,不由笑了,“怎么可能,跟他没关系。”
“还以为你是见着了初恋,所以才……”
“初恋,谁跟你说他是我初恋?”
“没谁,猜的。”
司策说着又把温蕊抱紧了一些,后者也没动,由着他在自己的脖子处来回地蹭。眼见着再这么下去怕不能善了,她才出声提醒:“我今天不行,受伤了。”
像是一盆准水兜头浇下,司策的情绪瞬间往回收了几分。这种快到极致却不得不克制的感觉十分难受。他低头闷声在温蕊的脖颈处咬了一口,这才抬起头来吐出一口沉闷而悠长的气息,像是在极力平复内心汹涌的情绪。
在放开温蕊前,他伸手把对方的脸扳了过来:“你是故意的温蕊?”
“没有,你多想了。”
折腾了对方一回后,温蕊还挺高兴。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。
本来演出结束就要走,但这会儿似乎有点走不掉。司策就劝她留宿一夜。
“外头天黑,你一人下山不安全。蒋雍连病都没时间给你看,估计也没法儿给你安排车。”
“那你呢,你不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