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早饭吃得相安无事。快吃完的时候温蕊终于忍不住问到了昨晚的情况。
司策调侃一笑: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单人床,难度有点大。”
“但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司策失笑得打量着温蕊的眉眼。自从离婚后,从前那个害羞话少的小姑娘像是一并跑了,如今的温蕊比从前开放许多。会在台上公然讲他俩的小段子,跟观众互动的时候大聊夫妻之道,甚至吐槽中还会带点小颜色。
如今又把那件事情讲得那么直白……
温蕊低头喝掉了最后一口粥:“我说的全是事实,你又不是没干过。”
同泽馆那么大,可不少地方已然被他探索过。他俩在那方面向来和谐,甚至好得有点过分。
“我要是说有呢?”
“那我就告你性/侵。”
温蕊说这话时笑得眉眼如丝,慵懒里透了点小性感,就像终于长熟的果实,散发着迷人的香气。学着他调侃的语气说着半正经半玩笑的话,看得人有些着迷。
温蕊不理会他的失神,又问一次:“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留下?”
“你过敏起了一身疹子,医生说暂时不能吃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