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定好的那个小房间,将人放到了床上。
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。他替温蕊换了睡衣擦了把脸,一切收拾停当后环顾了一圈房里的摆设,发现既没有沙发也没有另外半张床供他休息,便拉过了温蕊书桌前的那把椅子,摆到了床边,坐在上面眯了一晚上。
这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,回到了十几年前刚把温蕊接回来的那个晚上。
那天他也是这样,在她的床前坐了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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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是日上三杆。
期末考全部结束,今天也没有工作,她赖在床上看着窗帘里漏进来的那点阳光,整理着自己混乱的大脑。
她昨晚一定是喝多了,所以这会儿头才会这么疼。
不仅疼,而且不记事,想了半天也只想起昨晚在包厢外无意间撞见卫嘉树和顾依雯的情形。
一定还有别的,她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,一低头注意到了身上的睡衣。
所以她是怎么回来的,又是怎么换的衣服?身上的不适像是宿醉带来的后遗症,但莫名有些地方痒痒的。
她伸手一抓,发现是几颗红疹,集中在耳后和肘窝处,其余地方似乎都没有。
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