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裹挟他身上的酒意向她袭来。温蕊一下子就觉得不那么冷了。
她后退两步同时将门又开大了一些,冷风便借机倒灌进来,吹得衣衫单薄的司策连打两个喷嚏。
温蕊赶紧又把门关上。于是狭小的门前走廊里,两个人不由自主就靠得更近了些。
屋子里虽然打了暖气,但这一小块地方因为偏僻,比起三楼房间还是冷了许多。司策只穿了身睡衣站在温蕊面前,脸颊不知是酒精还是发烧的缘故,比平日里更红一些。
像是怕冷,他往温蕊这里又靠了靠。
这一靠让温蕊产生了一种错觉,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不打招呼地吻自己。
他们从前很少接吻,亲吻的次数或许比上/床还要少。温蕊甚至记不清上次接吻是什么感觉,整个大脑被酒精彻底占据。
明明没有喝酒,她却感觉头脑十分不清醒。
就在她极力控制情绪想要把司策推开时,却听得对方沙哑的嗓音吐出了几个字:“对不起老婆。”
温蕊一时间不知道该追究哪一项比较好。
是他的道歉还是他不合时宜的称呼。
犹豫片刻,她问:“对不起什么?”
“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