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。
“所以我是流浪狗?”
温蕊不接他话茬,一屁股坐在了书房的沙发里:“我就借坐一会儿,等那些人走了我就回去。”
“大晚上一个人打车回去?”
“坐地铁。”
“地铁再过一会儿,末班车就要开走了。”
温蕊这才留意到此刻已将近午夜时分。地铁赶不上,出租又不安全,她像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,前无去路后有追兵,司策和他的那个狂热粉,她把逼到了两难的境地。
她知道自己今晚若是不走,便要住在这里了。
司策自然也是这个意思:“这会儿放你走,我也不放心。我现在被人紧盯着,做什么都不方便,你不如在这里将就一晚,省得被那个人发现徒惹一身麻烦。”
道理说得都对,温蕊也听了进去,可她就不太高兴。这事儿明明是安妮惹出来的,可最后却像是她被司策给算计了。
偏偏有苦难言,竟是抓不到他一点错处。
温蕊扫他一眼,冷冰冰道:“行,那这里借我窝一晚,明天一早我就走。”
“这里不大合适,我一会儿还在在这里办会儿工。你今晚睡客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