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那一下要是打得不重,他也不会叫出声。
温蕊坚持要司策脱衣检查。
“到底伤在哪里,脑袋吗?”
“没有,肩膀处。”
司策拨开温蕊伸过来的手,失笑道:“今天轮到你占我便宜了?”
“别闹,我看看。”
凶巴巴的温蕊让司策有些不适应,他想起当年拍戏受伤回家时,小姑娘着急上火甚至要掉眼泪的模样。
整天围在自己身边,将他“伺候”得十分周动,连喝口水都要替他吹半天。那种无微不至和温柔惬意,如今想起来竟是分外怀念。
于是他冲对方道:“要不你换个语气,哄哄我?”
“我耐心有限。”温蕊扫他一眼,“你要不给看我就走了。”
说完她转身要走,却被司策拉住手腕,直接拉进了自己怀里。
“行,看就看。”
他穿得单薄,酒店里中央空调四季如春,他出门的时候也只穿了一件衬衣。此刻便当着温蕊的面,一颗颗地解扣子。
刚解了一颗就装模作样地喊疼:“还是你来吧,一动伤口就疼。”
温蕊听到“伤口”两个字,也顾不得计较此刻两人过于亲昵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