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头到尾,她都没找到机会跟医生解释一句自己和卫嘉树的关系。
不过也无所谓了,反正也是陌生人。
两人先去缴了费,又去配药处留了单子,便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等着屏幕上出现卫嘉树的名字。
这期间温蕊又问起了尾巴的病情。
卫嘉树道:“不严重,只是一点拉稀。估计是谁不小心喂了口生水给它,或者喂的东西上留了水渍。医生说这不是最需要关注的,如今这兔子怀了孕,医生说估计这几天就会生,这才是最要紧的事儿。你们给它搭窝了吗?”
温蕊一面伸手隔着笼子摸兔子的脑袋,一面听着卫嘉树的描述,在听到“怀孕”二字时她的手一僵,继而转头看向对方。
“医生说它怀孕了?”
“是啊,有什么问题吗?纪姐家还有一只兔子,应该是那只的种吧。一只白的一只灰的,这生出来的会是什么颜色呢。”
什么颜色温蕊说不清,但有一件事情她现在很清楚。
尾巴是只雄兔子,它是不可能怀孕的。眼前这只跟尾巴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兔子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
温蕊克制着立马打电话给司策的冲动,默默地陪着卫嘉树等药。这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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