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。所以她打破了包厢里的一个瓷壶,用锋利的碎片在自己身的上割了几道口子。
“不疼吗?”
“疼。”
温蕊老实承认,可再疼也比无意识地让人侵犯来得好。温蕊觉得这些口子还是挺直的,如果不是它们让自己足够清醒,或许在司策赶来搭救前,她就让张冕占尽了便宜。
一想到那人恶心的双手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,温蕊就难受得想吐。
她默默地低下头,蜷缩起了身子。脱离了危险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整个人也变得虚弱无力。
身体里残留的药物还在发挥着它的作用,温蕊整个人又变得昏昏欲睡。
恍惚间她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搂进了怀里,还听到司策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的对话。除此之外她便很难再记得什么。
她慢慢合上双眼,眼前出现了一片刺眼的阳光。仿佛行驶的车子又将她带回了十年前的那个放学的午后。
她紧紧地抱着司策的腰,一声又一声地劝阻着他。少年慢慢地冷静下来,握紧的拳头松开又再次收拢。
虽然他没再动手,可身体却意外地绷得越来越紧。温蕊的耳朵贴在他的后背上,能清楚地听到他快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