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演戏和集团上,对自己的太太懒得花一点心思去应付。
现在想来从前的她确实傻得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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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蕊进了酒吧找了个光线昏暗的地方坐下来,没有问司策的意见,自己做主点了一些吃的。
后者也不介意,一直到食物被端上来,才摘下了口罩。但那副墨镜始终没有摘,整个人的气质与酒吧就显得格格不入。
不管他怎么亲民接地气,那种与生俱来高高在上的气质也掩饰不住。他不适合吵闹的音乐,平价的食物也不适合他,哪怕只是吃一片薯格,都能吸引旁边女人的目光。
温蕊想到他的身份不免有些紧张,后悔刚才没有要个包厢。
还是应该迟早打发走这个瘟神才是,她并不想接下来的几天旅程都和司策绑在一起,走到哪里都要提心吊胆。
想到这里温蕊起身往吧台的方向走去。
她想点一杯酒,顺便和吧台小哥换一点现金。有了现金就可以让司策自生自灭,再也不必受道德的约束带着他在古城乱晃。
本就是一个人的旅行,一个为了逃避有他的城市才决定要来的旅行。
温蕊在吧台边点了杯啤酒,顺便跟吧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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