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后继承家业?你别忘了温蕊她是谁的女儿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司策抬起头,眼里的漫不经心少了一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严肃冷漠的脸,“她爸已经死了,何况那是我们两家之间的恩怨。大伯无需过于执着。”
当年温蕊的父亲骗得他爸走投无路的时候,大伯没有出手相助。如今来提什么两家的恩怨未免手伸得太长。
他都不计较了,这事儿能计较的人也不多了。
“至于集团,您要是舍不得,拿回去也行。”
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司元良的软肋,他竟是无法反驳。他们这一支除了他自己的儿子外,只有司策一个侄子。
儿子走仕途接不了集团的班,挑来挑去也只有司策能堪重任。如果不交到他手里,巨峰虽然也会姓司,但慢慢的就会跟他彻底没了关系。
司家其他的子侄众多,未必不能将它变成自家的产业。司元良如何舍得。
想不到当年领回家施以恩惠想以此挟持的少年,在不知不觉间早已羽翼丰满,甚至可以反过来逼迫自己就范。
人若是想得到更多,注定也要付出更多。
司元良突然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他一张脸慢慢地缓和下来,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