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 这个时间还有不少人行色匆匆地从眼前走过。每个走夜路的人都面无表情, 总觉得眉宇间都是一股被生活压着的艰难与不易。
她既选择了离开司家走现在这条路, 就再没有退路可走。除了一往无前, 别无选择。
温蕊深吸一口气, 待车到站后便下了公交往学校的方向走。
这里距离学校大门不到三十米, 但因为校区比较偏僻天色又晚, 路上已没多少行人。
温蕊刚下车就察觉到跟着她的那辆车还在。一路从剧场跟到地铁站, 又跟到公交站, 除了那个人也不会再有别人。
但对她来说这种举动根本没用。
她曾经会因为司策对自己的一个微笑一句暖话兴奋上一整天,但现在她早已不是那个傻瓜少女。
不管对方做什么,在她不需要的时候一切就都是泡影。
温蕊甚至没有回头看那车一眼,一路小跑着进了学校大门,然后跑到保安室里冲里面的保安焦急道:“叔叔,有人跟踪我,好像是坏人。”
保安亭里有两个人, 一老一少。年纪大的那个在学校干了很多年,从来都把学生当自己的孩子看。
这会儿看温蕊跑得这么急喘得这么重,就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