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十几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。
她讨厌这样的自己,却也只能慢慢来,直到某一天彻底将他从自己的人生里择出去,永远都不必再接触。
为了这一天早日到来,温蕊决定认真吃饭。早点恢复才能早点去民政局把事情办了,而且她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。
她爸过世好几天,如今人还在医院的太平间存放着。她必须快点好起来去见他最后一面,然后将他的后事料理完。
他爸今年五十一岁,还差一个月才满五十二,离退休还有十几年。在温蕊与他接触的十几年里,他对自己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
但他在别人看来肯定算不上一个好人,诈/骗犯,包庇犯,甚至有过利用女人上位的想法。
温蕊对他的感情很复杂,因为是父亲所以爱他,可也因为他做过的那些错事而恨他。如果他没做那些事,现在他们至少可以相依为命。
人生没有如果,她父亲没有,她跟司策同样没有。
温蕊看着司策摆弄那些饭菜的样子,强压下去的烦躁又升了起来。她不耐烦地问:“你到底来干什么?”
司策将一块藕片夹到她嘴边,淡淡回了句:“吃下这个就告诉你。”
温蕊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