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没有。那里有翻动的痕迹,你前几天收拾的时候是不是顺手拿走了?”
这话倒是把温蕊问住了。她记得当时应该只拿了一张结婚证,但也不好说。毕竟那时候她情绪激动,动作也比较大。而且后来两人抢行李的时候做过些过激的举动,温蕊隐约记得自己似乎从某个抽屉里随意拿了点东西往箱子里扔。
难道说?
司策依旧是四平八稳的声音:“要不你先回去找找,咱们改天再约。”
“我马上去找,不用改天,下午我再请半天假。”
请不出来就旷课,反正她不准备再等了。
没想到司策一句话堵住了她的退路:“我下午有事,有通告要赶。那就先这样,再见。”
不带任何感情地做了道别,司策痛快地挂了电话,温蕊咬着唇站在民政局大厅的门口处,气得想摔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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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学校后室友们还在上课,温蕊将两个箱子翻了个底朝天,终于在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属于司策的那张结婚证。
她明明记得当时只拿了自己的,怎么他的也会跑到自己箱子里来?
一想到至少要等到下周一才能办妥离婚的事情,温蕊的肚子就一阵阵地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