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你跟秦芷搂搂抱抱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太太?还是说,做你的太太不需要思考,只要安静地待在家里当面不倒的红旗就可以了?”
司策的眉头皱得更紧:“我跟秦芷的事情已经跟你解释过了。”
“但我觉得不够。”
“那你要我如何,把她叫来当面对质,可以,我现在打电话。”
温蕊一把抓住司策,想去摁他的右手。后者眼底闪过一丝疑惑,“不想我打电话,是因为知道我跟她什么也没有,还是因为你跟那个路医生真的有了点什么……”
“司策,我们离婚吧。”
温蕊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,其实已经在几年的婚姻里出现了无数次。那种燃起一丝希望又不停地失望地日子,她真的已经过够了。
或许她十几岁的时候就不该认识司策,不认识他就不会爱上他,不爱上他也不会嫁给他。那么现在她只会是一个被生活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普通社畜,即便日子再难,总有新鲜空气可以吸一口。
在这座用黄金雕成的巨大金笼里,她发现自己已然无法呼吸。
所以她把这话说了出来,淡淡的语气,却也透着十足的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