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要。”
不仅不想要,甚至不想和他一起待在这狭小的空间里。酒精令她极为不适,她现在只想立马躺到床上去。
司策似乎没料到她会拒绝,薄而无情的唇微微一抿,生生将话咽了下去。
他确实没想到温蕊竟会说这样的话。在这场婚姻里,他向来占据着主动权。从来都是他想要便要,不想要就不要。
他似乎从没想到问问温蕊的意思。
他也没想过,兔子也有反抗的一天。
他向来冷峻的脸上少见得露出一丝笑意:“能问问原因吗?”
温蕊却已被一阵阵上头的酒意搞得头晕眼花,脑子变得越来越不清醒。司策的话进入耳朵后,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,在她的头脑里接连炸开,炸得她脑仁疼。
哪来那么多为什么,就是讨厌不行吗?
被酒精控制的温蕊失去了基本的理智,将心头所想的全都说了出来:“我不喜欢姓司的碰我,你们这些人全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司策看出她醉了,却还忍不住逗她:“怎么个坏法,能说说吗?”
“整天欺负我命令我,你喜欢秦芷就跟她在一起,为什么要偷偷摸摸。我不喜欢你,我只喜欢我的兔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