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眸子里骤然涌起一抹不舍。
袁霄承微怔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车到站了。
“小袁哥,走啦,我好饿!”
又是撒娇。
袁霄承走在段思容,看寒风吹起她的长发,看她快乐的甩着手向前走,离得更近时,可以嗅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。
第一次闻到是陌生,这次竟觉得熟悉,不讨厌。
晚饭简单而和谐,段思容对他有好奇,也不怕人觉得自己打破砂锅问到底,不违反纪律的全都问一遍,袁霄承回答或解释,没有不耐烦。
“小袁哥,你对未来的计划是什么?生活方面的。”
这就切实关系到他们的以后了,如果不合适,也不晓得反悔来不来得及。
袁霄承想了想:“一切行动听指挥,指哪儿打哪儿。”
“嗯?”
段思容有那么一会儿是懵的,半天反应过来她是指挥,再想想,身边军人家庭确实如此,从军的一方总觉得愧对另一半,所以百依百顺。
可是,袁霄承看起来不像是会任由别人摆布的。
“一诺千金?”
袁霄承望着她骨碌骨碌转、明显打小算盘的眼睛,又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