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吃的很简单,临街一家客人不断地饭馆选四个菜,四人安安静静吃了顿饭,谢竟轩成了调和气氛的那个,多数是他和段思容聊天。
“你们服装设计都要做些什么,可以给我拍照吗?”
“现在还没值得拍的作品。”
“我应该可以把你拍的很好看。”
“是么?”
谢竟轩学的摄影,比段思容小一岁,但中间跳过级,今年也在上大四,听说已经拍过小有名气的短片,但谢家这一代的年轻一辈只有袁霄承从军。
“我也想和我哥一样从军,可是我妈不让,说是当了兵不像是学艺术的。”
“学艺术的什么样?颓废吗?”
“思容你真会开玩笑,你也是学艺术的,可我看不出你有什么颓废的啊。”
“是吗?”
段思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,谢竟轩巧舌如簧,不会使饭局冷场,和袁霄承沉默不言的对比,根本不像是一母同胞的兄弟。
谢安安满心的不高兴又不敢发泄出来,见谢竟轩倒戈,更是心烦。
她故意打断:“真是人人都可以学艺术了,段思容你嫂子没上大学也可以学服装设计呢,你们就是同行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