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?哀家自然是信你的。”
赵淑妃心中大松了一口气, 面上却仍旧是哭着的,拭泪道:“老祖宗的意思臣妾明白,您只是担心皇上罢了,臣妾知道的。”
这话说得甚是体贴,毫无怨怼,太后叹了一口气,想起景仁帝,顿时悲从中来,道:“其实你说得也有理, 秦王如今只顾着他那个贱婢,连他的父皇病重也不关心,这样的品行如何能做得了一国之君啊!这帝位还不如让晁儿来坐。”
听罢此言,赵淑妃心中登时欣喜若狂,表情都险些扭曲了,她害怕像之前那般被太后看出端倪,立即垂下头去,虚伪地道:“老祖宗说笑了,一来晁儿没那能耐,二来他到底不是嫡子,哪里轮得到他?”
太后又重重叹了一口气,道:“当初皇帝要是听哀家的话,立你为皇后,哪里来的今日这许多事?”
赵淑妃轻声细语地开解道:“皇上想必也有他自己的考较,但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,如今皇上病危,还是要老祖宗您拿主意才行。”
太后道:“还是快去乾清宫看看皇帝吧。”
赵淑妃忙应了,命人备好凤辇,扶着她上去,一行人又匆匆赶去了乾清宫,太后到时,寿王顾晁与肃王顾栾两人正守在景仁帝的床榻边,见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