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蹊跷。”
她微微眯起眼来,道:“这么多年了,皇上一直死死卡着后位,不肯立本宫,即便太后如何说都无济于事,他无非是担心本宫当了皇后,会威胁到付轻容的那两个儿子,再有外戚坐大,怎么这节骨眼上,他就想起本宫来了?”
说到这里,赵淑妃摇摇头,道:“不,这其中恐怕不会像你我想的如此简单,即便要废了太子,顾梧也还是嫡子,皇上立他为太子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她抬眸看向顾栾,道:“所以,以本宫之见,他们争执的应当不会是这一件事情。”
赵淑妃这一通分析,倒是令人信服,顾晁追问道:“那他们争执的会是什么事情?”
赵淑妃摇首,低声道:“且容本宫再思量思量……”
……
却说顾梧回了王府,林奴儿一眼就看见了他额头上的大包,吓了一跳,道:“你这是撞哪儿了?”
见了心上人,顾梧原本漠然的神色立即变得委屈,道:“和父皇吵了一架,他拿镇纸砸的,幸好我躲得快,不然今日恐怕就不能回来见奴儿了。”
一听说是镇纸砸的,林奴儿忙过来查看,只见那包确实肿得老高,还擦破了一大块皮,血糊糊的,已经干涸了,但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