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了这些伎俩,让她来替嫁,朕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只求她对你好就行。”
闻言,顾梧立即道:“奴儿对儿臣很好。”
“朕不是瞎子,”景仁帝叹了一口气,道:“可如今,你的病已经好了啊。”
顾梧凤眸微睁,声音透着几分冷道:“父皇的意思,是要做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的事情?儿臣还是个傻子的时候,也知道一句话,叫糟糠之妻不下堂。”
听他这冷嘲热讽的,景仁帝有些恼了,道:“你非要说得这么难听吗?”
顾梧冷嗤:“难道不是吗?”
景仁帝又深吸一口气,道:“朕岂会是那种人?只是她若单单做你的王妃,朕绝不会有二话,现在就能把你母后留下的遗物给她。”
顾梧道:“奴儿不做儿臣的王妃,难道您还想让她入宫做后妃不成?”
他登时警惕起来,戒备地道:“此事绝无可能!”
“闭嘴!”景仁帝听了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,话都要说不明白了‌,没好气道:“朕要她入宫做什么?说得都是些什么胡话?”
顾梧这才放了心,景仁帝顿了顿,又道:“以她的身份,做王妃,可以,随你高兴,但是为后,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