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,坐在窗户底下,把折子举得很高,这么看着就觉得很累,又费神儿,他看一本就要歇一会,旁边的药都快放凉了,梁春把药碗往他眼皮子底下推了推,景仁帝便往旁边挪了挪,让那药碗离开自己的视线余光。
然而过不了多久,梁春又推了推碗,景仁帝再挪,如此往复,景仁帝已经挪无可挪了,顿时不耐烦起来,眉头皱得死紧,道:“朕不是今天喝过药了吗?怎么又要喝?”
梁春笑着道:“皇上,您那是早上喝的,这一碗是中午喝的。”
一天三碗,雷打不动,景仁帝气地端起碗来一口闷完了,把碗重重一放,骂道:“朕早晚要摘了你的脑袋。”
“是是,”梁春把药碗收起来,笑眯眯地道:“奴才这一颗脑袋本来就是皇上的,且等着您随时取走。”
正在这时,门外有宫人进来禀道:“秦王殿下来了。”
“他来做什么?”景仁帝拿着折子斜睨道:“怎么,他的王妃不陪他玩儿了?”
那宫人道:“秦王殿下是一个人来的。”
“哟呵,”景仁帝冷嘲热讽:“他可算还想起来他有个爹,不跟着他媳妇后边转悠了。”
极尽阴阳怪气之能事,景仁帝这是还惦记着昨日在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