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景仁帝坐定了,才和蔼地问起他的病情,景仁帝咳嗽两声,答道:“尚可,只是近日未向母后请安,朕心中惭愧。”
太后忙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皇上龙体要紧。”
母子二人又说了几句话,景仁帝看见林奴儿与顾梧站在下方,便冲她使了一个眼色,林奴儿立即拉着顾梧跪下去,拜见太后。
太后这时候纵然心中有十万个不高兴,也不能说什么,毕竟他们二人是跟着景仁帝来的,遂恹恹地摆手道:“都起来吧。”
景仁帝往下方扫了一眼,眉心皱起,淡淡问道:“怎么没有给秦王和秦王妃设座?”
赵淑妃连忙出来答道:“是臣妾之过,原以为秦王和秦王妃不来了,便让人撤了下去。”
景仁帝语带斥责道:“纵然不来,也不该撤了座。”
赵淑妃垂首答是,太后这时开口帮腔道:“是哀家让人撤座的。”
她说着,看向下方立着的顾梧与林奴儿,面色不虞地道:“方才他们来拜见哀家,哀家不得空暇,让秦王等候片刻,谁知他们后来没声没响就地走了,也没打个招呼,大概是哀家怠慢了。”
景仁帝道:“母后言重了,这是做小辈的过错。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