惺忪迷离的水润眸子,迷瞪瞪地问他什么时辰。
一天过去了,裴元惜没有醒。
两天过去,裴元惜还是没有醒。
三天、四天、五天…
她仿佛真的睡着了。
都督府的气氛凝结如冰,整个东都城似乎陷入某种寒意之中。宣平侯和康氏沈氏被允许看望过裴元惜一次,他们听到所有的太医都不知道她为何昏睡时,个个面色沉重悲痛。
宣平侯试探问:“是不是某种无色无味之毒?”
不怪他会这么想,实在是裴元惜病得蹊跷。
有时候公冶楚想如果真是毒反倒好办,既是毒便有法可解。他什么也没有回答,命人将他们送出去。
此事瞒得极紧,他们回去后也不敢乱说一个字。
床上的女子气色如常,只是瞧着瘦了一些。这些日子还能喂进去参汤米汤,如果再过些日子连汤水都喂不进…
“惜儿,你在哪里?”他抚摸着那张沉睡的容颜,痴痴低语,“你不要走远了,记得一定要回来。”
没有人能回答他,只有他自己低低的哽咽声。
太凌宫内,叶玄立在仁安宫的宫门外。
皎冷的月色在他周身洒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