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成圈:“再不出来我就要放手了。”
湿乎乎的液体蜿蜒在她的手指,她手里的东西硬邦邦的,很胀。
“对不起。”此情此景,他只想道歉,他在亵渎她,不知道该不该射出来。
逼仄狭小的困境里,他寡淡的人生泛起涟漪,随着她给予的一切开始快乐,尽管这是不对的。
“许舒啊,”她的声音很轻很轻,像是叹息,“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?”
“不是。”不知为何,他忽然有点想哭。
深海般沉的眸子聚了寒冰,她的手一点点地沉下去轻轻逼近他隐晦的地方。
“不能再继续了,不可以……”许舒按住她的手,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说,“你别这样,我不行的。”
她不打算听他的话,认真地思考怎么清理他。
“不可以!”他几乎是弹了起来,本能地反抗,“不行!”
“不行!”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委屈,许舒抖得厉害,不是兴奋,而是恐惧。他的眼底变红,无助地缩成一团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安思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,她犹豫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闷声问,“许老师,你不会是第一次吧?”
他抓住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