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承担责任。”
他的语气重了:“你别胡闹,这对我们都好。”
“许舒,你过来,我有事要告诉你。”她认真地望着他,似乎是生气,拉着他的手却一直没放开。
紧接着,许舒深吸口气,靠近她,声音沙哑:“什么事,你说吧。”
他低头,无意间看见拉住他的那双手的手腕上因为激动而露出的疤,那条长长的痕迹像一条巨大的蜈蚣一般在她的手腕上盘踞,和年轻的生命毫不相符。
许舒忽然心下一沉,顺带着被她拽到床上。他皱着眉头,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确定这是对我好?”她怀疑地盯紧他,想要从中找出他说谎的证据。
许舒沉默,半晌才道:“我确定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她毫不犹豫地回答,语气冰冷且恶毒,“何必装成这样?”
安思用那只布着伤疤的手脱下了他的裤子,包括内裤。他的语言和表现毫不相称,匀称的大腿中间半勃的生殖器立在腿间。
安思随意地弹了一下,龟头也甩出好几滴淫液,把他弄得呼吸紊乱。
“老师,你下贱得直流水,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?你不配。”
“安思你放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