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她轻轻问,将项圈悬在手中, “许老师,你就没有意淫过自己的学生吗?像叁流的那样。老师被按在讲台狠狠打屁股,而淫荡的脸出现在投影仪里,台下的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样子。”
“亵渎自己的职业,像只发情的公狗。”
许舒的呼吸彻底乱了,忍不住跟随着她的话畅想。勃发的下体硬得发痛,肮脏又色情。紧接着他掐自己的手臂,把背挺得更直,走上前将东西夺过去,冷冷道:“你闭嘴,这些东西和你无关。”
他用了恶毒的语言,长出保护自己的刺。自己的学生不懂事,他也绝不能任由她胡闹。
安思轻易放手,微笑着看他故作镇定地收拾,无所谓地说:“对啊,本来就和我无关。”
道具碰撞的声音在夜里尤为刺耳,他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接受审判。
许舒听见安思在笑,非常非常的轻。这种意义,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轻蔑,也许两者都有。他不想知道,他也不想待在这里。
许舒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,他们两个人里最好有谁能够失忆。
“那我去卫生间。”安思抢先离开,踩着拖鞋走了,快到门口时才转过头,“对啦。还有什么不能让我见的东西,趁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