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,长吁口气。
安思临走时送了他草莓味的奶茶,可爱到不像他这个年纪应该拥有的东西。
她说:“谢谢,许老师。”
“如果有什么困难,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他的牙关发紧,“不要在深夜到处乱跑了。”
“知道了,真啰嗦。”她说完就走,自由的像风。
许舒失眠了,带着隐晦的卑微。他伸出手,虚虚地抓了抓空气,一闭上眼就是安思湿漉漉的模样。
那个小崽子站在雨夜里,用刀锋般冷冽的眼神望着他。年轻富有生命力的曲线在灯光下闪闪发光,无端生出几分媚气,她的唇红得滴血。恐怖的情绪爬了出来,他听见她的询问。
——“许老师,你就没有意淫过自己的学生吗?”
他抱着安思暖过的被子,微微磨蹭,阴茎抖得停不下来。负罪感充斥他饱读诗书的心,房间里他获得的奖状审视着罪恶。
——“老师,您想做狗吗?”
“我想。”他清冷的声音像株提心吊胆的稗子[1]。
注:[1]如果给你寄一本书,我不会寄给你诗歌
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,关于庄稼的
告诉你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