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那位被拒绝的同学将消息传得那么远。
“不行吗?”
“好吧。”
他眼睁睁看着对方拿走比她大两号的衬衫,从容地进了浴室。
安思出来的时候,下半身只穿了个短裤,松松垮垮的衬衫罩在她的身上,盖住裤子,就好像她下面光腿。
蒸腾的水蒸气熏过她的脸,她的五官看上去粉嘟嘟的。安思洗完澡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。
“我们要一起睡吗?”她望着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发愣。
“我睡沙发。”他并不会让安思睡在床下,更不想和她多有牵扯。
他在客厅铺好床褥,望着大刺刺在自己面前晃荡的学生,警告道,“以后不要随随便便跟一个男人回家,而且男女有别。”
“可是,老师是个好人,才不是什么随便的人。”她转过身,扬起下巴,“我见过好几次许老师在喂流浪猫。而且其他老师也说过,许舒特别特别好。”
只有不成熟的人才会用极端修饰词,“很”、“非常”、“特别”、“极其”,各种笃定到理所当然的词语显得意义重大,到成年人模棱两可的世界便不再适用。
“……有多特别?”他不认为自己特别,他觉得自己如此